屋旁斜坡砍下的雜枝野草,堆起來有人那麼高,一把火燒掉,恐怕火旺煙滾、波及旁處,任它堆著,阻礙通道,不是辦法,於是,打算將它紮成一小束一小束,手握那麼大一束,整齊堆它在院角。
好久沒見過成紮的柴堆了。
以前人家多燒灶爐,鄉下人大鍋大瓢的,一個土泥灶,齊腰那麼高,灶上一個大生鐵鍋,舉灶的柴薪,有的從山村裡砍拾,多數用稻禾或者蔗葉。
看農婦紮柴束,很好看的。田裡抱來乾蔗葉,堆得比人還高,女人們有的戴粗棉手套,老手的話,就連手套也免。一手抓一把蔗葉,折麵條似的,快手紮成海帶束狀,一把一把,很快的堆滿簷下。紮山林細枝,一樣手折刀砍成短截,紮成柴把,有些柴把上,因為綑著牽牛藤,所以還開著未凋的紫色牽牛花。
看到屋頂煙囪冒藍煙,就知道是吃飯時候。廚房裡燒柴味飯香味,還有一灶紅旺的薪火。
當我把斜坡雜枝綑成柴把時,一樣盡量用牽牛花藤做繩子。只是,成堆柴把堆起,也只能堆在那裡。我的廚房多用瓦斯或微波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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